我看了看表,离发车的时间不远了,就跟他们夫妻俩道别拿着那几套服装打了辆摩的去了县车站。
她说那天他们总共做了十几次,最后屁股磨得疼的都不敢躺着睡,要侧着睡。
偏偏白天才得罪過他,少女的嬌羞和怕他報復的芳心雖是阻住了秦夢芸幾要脫口而出的要求,但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開目光了。
虽知姑爷要了自己的身子是早晚的事,但一到临头,却是害羞不已,心中砰砰直跳。
“不行,你在说慌,你那东西都硬了,你会没准备好吗?”她咪着眼睛瞅着我说。
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薄薄的嘴唇说话来一张一合,令人有无尽的幻想。